有二十年時間,他光着頭空出身體,用各種方式鍛鍊自己經驗世界的敏感度。
今天的他長回一頭灰髮,手持盛有小山的碗,跟我們分享他不再以身體作媒介後的創作方向。
他大概找到更好的方法,超越了身體,更純粹地感知一切?
今天的他長回一頭灰髮,手持盛有小山的碗,跟我們分享他不再以身體作媒介後的創作方向。
他大概找到更好的方法,超越了身體,更純粹地感知一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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